莊瑞琳
在這樣一個時代,我想保留一點任性給自己。
「詩就是苦難與昇華。他處理我們非常小的苦難,這也是詩為什麼難解,卻被他拯救。」
每首詩都是詩人的雙生火焰,兩個靈魂同一顆心,是靈魂共振的兩個獨立個體。他們的精神開始流浪,去尋找宇宙中懂得它頻率的。5位詩人,邀請你在這裡聚首,或許你也能在這找到你的雙生火焰。
台北詩歌節「詩就是苦難與昇華。他處理我們非常小的苦難,這也是詩為什麼難解,卻被他拯救。」
遇見鴻鴻以前,我以為詩是光陰裡拾獲的小確幸,走進他的世界維度後,我看見詩如何刻鑿下他生命宏觀歷史,他把詩輕如靈魂隨身攜帶,如皮囊笨重地拖進這大時代深刻描繪。
在她的聲音中,我彷彿見到那個小女孩,她提著菜籃熟練遊走菜市場,堅韌地操著鍋鏟煮出一桌飯香,勇闖大人世界裡的財經圈,在夜裡不停書寫為自己療傷。
談詩、談舞、談台灣。她不急不徐,不強迫你一定要種出一朵花或一棵樹。像是個勤奮的農夫不停播種,在泥土中打滾卻還是能夠讓一襲白衣不沾染泥水。
詩不是精準的敘事,是一種體悟,詩有自己的答案,看到自己不懂的詩,如同在黑暗和透明之間,填入自己的想像。
讀完詩人,我們邀請台灣詩人李雲顥為大家朗讀臺北詩歌節大師作品。讓詩,成為世界的共同語言。
「人世間一定有委屈和憂傷,可是通過詩句,委屈和憂傷是可以轉換的。」
蔣勳曾這麼說。我渴望你替自己留下一段時光、離別現實的紛擾,女人迷只為你讀詩。
「人世間一定有委屈和憂傷,可是通過詩句,委屈和憂傷是可以轉換的。」蔣勳曾這麼說。我渴望你替自己留下一段時光、離別現實的紛擾,女人迷只為你讀詩。